迷失

谈起自由,我总觉得相对于我自身,是个独立的东西,许多人都举起它的旗帜,推重它,不惜追寻它。
给人无处寻觅的感觉,反之披上神圣的外衣,倒像是一种偶像了。
制度说我能创造自由,我将给所以服从者以自由。山说我代表着自然,来我的怀里 ,融入生命的源头,在风的呼吸里思考,在必然的循环里死去,这样灵魂才是自由。艺术说,我所拥有的,是至高无上的自由才能分娩出来,音乐,从耳开始直至灵魂的鼓点与舞步的自由,绘画,从眼进入灵魂的色彩与想象的自由,诗,小说,从文字到自我灵魂阐述与现象的自由。战争说,我的武器就是自由,我的剑,枪与炮,每一次胜利都是自由的呐喊,是自由的海浪冲击的高潮,荣耀源于它们,自由给予你们。
而事实是,在制度标榜的自由中,我活着,以一个零件活着,以齿轮的旋转为人,而制度,是金属制的,跳动着的,但不是心脏的律动,它发出的声音是铁的碰撞,链条摩擦水泥地的折磨灵魂的声音。在反复与时间中,为了 我被设定为一具牺牲品,一段阶梯

我这世上至始至终只有一件事是我能掌握的,那就是我自己。这些天阴雨连绵,就算我跪着祈祷无名神,云层也不会破开一个洞留给晴天。别人会走什么样的路,医生,孩子,抑或死忙,我只是旁观者,只有相互对视的瞬间。他拥有的,知识,品质,金钱又与我何干,他学富五车,高尚,富有冒险精神,同时家室显赫,我又能怎么样,难道以贼心视之,以小人心趋之。




对于过去的自己,我总是不断的否定,就像幼虫到蛾的过程一样,每一次的死忙都是新生,每一次的否定都会进入新的境界。

并不是经历的多了,走的多了就会找到路,外表下依旧空洞无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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